“人不人鬼不鬼是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咯。”楚诚耸耸肩，然后还是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地摊摊手，以表示自己的无辜，但是刚刚才抛出一个重磅炸弹的他，怎么也不能说是无辜。
“快说！”林凓的杀气也冒起来了，而她身边的江雷同样眯起了眼睛来，他当然不会阻止林凓，甚至恰恰相反，如果林凓说她现在就要动手办了楚诚，他也会毫不犹豫地出手。他和楚诚的交情，基本等于没有，甚至是仇人之间的关系，如果将林凓和楚诚放在天平之上，对于江雷孰轻孰重，不问也知。
所以当林凓的杀气冒起的同时，江雷的杀气也一起冒了起来。方建国在一旁看着忽然认真的他们二人，完全不知道该做什么好。
两大世界境异能者同时将所有的气势全部对准了楚诚，虽然他还是那副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但是呼吸仍是变得有点急促了，他伸出了一只手指轻轻地敲打着桌子，不紧不慢地说道，“你难道不知道林凯是怎么‘死’的吗?你妈居然什么都没和你说吗?”
林凓抿起嘴唇，没有说话。
“哦，是……只知道一点吗?那也难怪了啊。”楚诚摊摊手，“林凯他啊……是死在信息之子事件的。”
江雷有些惊愕地眨眨眼睛，但他身边的林凓还是没有说话，似乎对这一点已经有所预料了。
“这你大概知道一点，因为狄伦加入了默语之后，你特意调查过有关信息之子的信息。林筠青她也不可能对你完全封锁消息，所以这点程度的情报你是知道的。”楚诚的声音一点点地压低，变得低沉无比，“但是你不知道他真正的死因，他是……”
“够了！”在他即将说出答案的时候，林凓却忽然打断了他的话。
楚诚笑了：“你害怕了?”
“是的，我害怕了，不想听。”林凓毫不避讳地说道，你只需要告诉我他在哪里就行了。“”
她的眼睛里杀气忽然消失了，残存下来的，就只有平静和一丝脆弱，而江雷，则轻轻地搂住了她。
“呵！”楚诚忽然笑出了声，他一开始还是轻笑，随后便越来越放肆，一下子变成了毫无顾忌的大笑，“哈哈哈哈！！！你们两个果然很有意思呢！”
“……你是吃狗粮吃傻了吗???”江雷翻了翻白眼，没好气地说道，“你赶紧的！”
“哈哈……我……我不知道。”楚诚摆摆手，“我现在在未来改变的倦怠期，看不见那个家伙在哪。”
“你好没用啊……那么……”
“我不知道。”
“喂！我还没问呢！”
“但是我知道你想问什么啊！”楚诚吐槽道，“你这是把我当做谷歌呢，还是什么百科全书了啊！我是先知，又不是全知全能的神！”
“啊?你不是全知全能的吗?”江雷看上去真的很震惊。
“当然不是啊！！！”楚诚翻着白眼没好气地说道，“我是先知，当然只知道未来的事情咯?有什么问题吗?我不知道在我成为异能者之前的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什么应劫者什么雷劫什么神秘附身者的，都是发生在我成为异能者前的事情，我不知道不该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你这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吗喂！?”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了，你就算是打死我，把我从这三楼丢下去，我也说不出你身上那个废案君是从哪里来的。”
“你的下一句话是不是‘真香’啊……”
“总而言之，我不知道啦。无论是林凯现在在哪，还是探寻废案君来历的线索啦，我知道也不会告诉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