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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待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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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应该很信任早上被团座一脚踹到下水管道之后生死未卜的那个男生——在我看来,如果我们要进行什么可能会危害到别人且别人一定会反抗的活动,要是我们的人被抓到了的话,我绝对不会参与到其中,我也不会希望跟我一起的人们继续做这件事——被抓到之后难免会有审问——就像团座审那个男生一样,然后要是那个人把这件事情抖出来的话肯定会有意外。
  入夜,我们守在那个井盖边,我们不知道那些人到底什么时候会出现,但我们觉得那个男生给我们的消息应该是可靠的——没有人会在生死关头的时候还选择撒谎,他不是王二小,无论从面相上还是从性格上都绝对不是一个可以成为英雄的人。我忽然在想,可能在丧尸病毒爆发之前他跟我是一样的人,我们都很普通、很一般,“英雄”?大部分英雄都死了,我们都只想活着,不太可能舍身成仁——好吧,我对他的评价可能有点太主观了,但我可以对我自己主观,我绝对是这样的人。我不会在生命和道德之中选择道德,我会选择苟活。我绝对不是一个愿意像狮子般称雄一日的人,我更愿意似绵羊般苟活百年。
  “打起精神,别偷懒,”威猛先生拍周扬杰一下,“温瑜都好好的,怎么你就不行了?”
  “噢,知道了。”周扬杰马上把脊背立起来,甩甩脑袋。
  “怎么又扯到我了……”
  “你是参照物嘛。”威猛先生笑笑,昨天的迷茫和沧桑仿佛已经过眼。我不知道一个人的情绪能在一天之内出现如此大的反差,实在让人迷惑他到底是怎么调整自己的心态的。柳青挠挠眼角,嘴角微微翘起,还是跟之前一样好看。
  天色越来越暗,已经有几家住户关了灯准备睡觉——团座在白天的时候隐瞒了我们已经知道的事情,告诉他们我们已经处理好了,威猛先生射杀了那个想对我们有所企图的人。我们失去了三个士兵,但军人们暂时掩藏住了自己的悲伤——可能是因为他们早就看开了,无论如何,他们三个也算是战死的——被偷袭而已;所以,对于一个没有退役的士兵而言,这可能是最好的结果之一。当然,这也是我的主观臆断,我没有资格替他们决定他们死的值不值,但在我看来是值得的——我们可能今晚就可以把那些以人肉为食的“人”们干掉,就算不能,我们也知道了他们会从什么地方出现来袭击我们,我们有了防御的思路,这是好的。
  反正,他们的死不会一文不值,他们的死不会毫无意义。
  我守得实在无聊,我就拿看柳青来当做消遣的手段。柳青好看、耐看,她也接受着我的目光,只是偶尔会抬头给我一个“你过分了”的眼神,那个时候我稍微收敛,过上几分钟就继续盯着、偷着看她。我不知道张彪有没有注意到我和柳青眼神的互动,但也无所谓,就算他注意到了又如何?我是得到了官方认证的柳青追求者,柳青也当着我和他的面说过她是我的,我还跟她同床共寝过——虽然只是共寝,但也是只有我才有的待遇,无论是威猛先生又或者是团座都没有这样的殊荣,只有我有。
  管道里有了声音,是脚步声——他们是真的非常信任那个生死未卜的男生,他们对他的信任甚至已经到了在我们脚底下都不考虑把步子压低点的地步。团座马上戒备起来,对士兵们使个眼神,他们马上把枪端起来,对着井盖,团座左手握成拳,举在耳边,右手拿着他的九二式,数十把枪瞄准着一个窄小的下水道口,我不知道有什么从下水道出来的东西扛得住这样的火力。
  井盖轻轻动了两下,像是试探一般的,它又停住了。过了十多秒,井盖被抬起来,慢慢地挪到一边。
  “不要见到人就开火,”下午吃饭的时候团座聊到晚上的行动,跟我们说,“放几个人出来,要是第一个人才出来就开枪的话后面的人肯定会跑,我们不好追。”
  “你真就放心把枪给他们俩?”柳青扫我和周扬杰一眼,“他们上次跟猫哥去练枪的时候回来俩人都成三级残废了,肩膀都耷拉着。”
  “我可以相信你们吗?”团座喝一口汤,看着我们。
  “我觉得我没问题。”周扬杰把嘴里的食物咽下,看着团座。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特别讨厌这种环节——你要相信我你就相信我,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我也没办法,什么“我可以相信你们吗?”这种话说出来就是给人挖坑——就算你真相信我我都有可能拉胯,更何况现在你还不确定,要是我说你可以然后我又拉胯了那不是打我自己的脸?但没办法,柳青在旁边,我肯定不能示弱、不能服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