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女子显然注意到了凤来几人的反应，她眨了眨眼睛，“……这几位看起来怎么有些眼熟，哦，我想起来了，明若啊，你好像就是在他们手里吃亏的？”
一副才知道的模样。
明若闻言眼里更冷了。
“明兮，你又何必作出这副明知故问的样子？”明若道。
她与明兮明睁暗斗了这么多年，她上次受伤的事本也没有瞒着，明兮只怕早就在接到消息后的第一时间就已经将事情查清楚了，偏偏还作出这副模样来。
听明若这样说，被称作是明兮的黑衣女子也渐渐敛下了面上的笑容。“对呀，我早就知道呢……”明兮说着话，又将目光落到了凤来几人身上，然后略有些遗憾地道，“只不过，有点可惜的是，没有见着让明若你吃亏的那两个人呢，我还真想见见，到底是什么人竟然能将你弄
得那么狼狈。”
声音里的幸灾乐祸不要太明显。
明若闻言冷哼一声。
上次她在凤至手里受伤，要不是后来东帝君亲自出手，说不定就要折在凤至的手里了，这样的事怎么着也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好事。
不过……
被明兮这样挑衅，明若却没有沉默，她跟着勾了勾唇：“我也希望你见见她。”
以明兮见了长得好看的男人便想着上的德性，真要是与凤至和龙衍打了照面，可想而知会发生些什么，到时候……
明若还真有些期待。
听明若这样说，明兮眨了眨眼。
她没有再就这件事说些什么，而是扭头看向了凤来和凤鸣。
凤来和凤鸣也不是没被人看过，但明兮的目光却并不一样，明明是女子，明兮的目光中却带着很是明显的侵略性，就好像……
想要将凤来和凤鸣一口吞下肚子一般。
凤鸣跟在凤至身后这么多年，性格自然也有些向凤至靠拢，见明兮这样放肆地看着自己和凤来，当即就恼了：“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
他的语气一点都不好，但明兮却半点也不生气。
“看你和他，你们都好看！”明兮道。
凤来凤鸣：……
不知道为什么，他们都有了种自己正在被调戏的错觉。
或许，不是错觉？
与凤至相处了这么久，凤来和凤鸣经常都看到有人在凤至的嘴下吃瘪，但现在被人拿话给堵了回来，他们才发觉这样的滋味确实不怎么样。
尤其是，明兮虽然说话的时候面上是带着笑的，但她的笑意分明就未及眼底，哪怕她是看着凤来和凤鸣的，但凤来和凤鸣却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根本就没有将他们放在眼底。
若真要形容的话……
大概就是，在明兮的眼里，凤来和凤鸣可能只是两块放在砧板上任由她挑选的……
小鲜肉？
莫名的，两人就想起了这个从凤至嘴里听到的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