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睡得着啊。”
沈兆铮眯眼：“乖，订正完，我讲题一目了然，会让你一听就懂的。”
沈少将求着别人学习，真是破天荒的头一遭啊。
沈少将以前上高中的时候，就是那种在数学课上双手环胸闭目养神，一旦他睁开眼睛，数学老师就知道自己讲解错了的超级大神。
就连老师有时候都要求着他给解题新思路。
他理过谁？
这会儿，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顾念勉为其难地点了点头：“好吧。”
沈兆铮讲题果然浅显，比高数老师讲得都容易参透。
不过九点半，两张卷子就全部讲完了。
快乐学习，学习快乐。
“小叔，你不去做数学老师，真的是教育界的一大损失。”
沈兆铮笑笑：“好了，洗澡，睡觉。”
顾念又道：“哦不对，你要是去当老师不当军人，那是整个国家的损失，算了，教育界为了大局，只能忍痛割爱了。”
沈兆铮起身：“我去给你放洗澡水，一会儿进来，今天累了，泡个澡再睡。”
晚十点半，顾念已经泡了有四十分钟了，却还不见出来，沈兆铮敲了敲门，里面毫无应答。
他顿时心里一咯噔，伸手开了门，浴缸里的人脑袋歪在边缘一旁。
他赶紧走近，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脸，她哼唧一声，却不见睁眼。
他这才松了口气，看来这孩子是太累了，竟然睡着了。
这会儿才想起，这孩子在泡澡，他眼神不可抑制地瞟了一眼，然后伸手将人从浴缸里捞出来，用浴巾包好。
顾念真是累瘫了，完全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完全不见动弹。
沈兆铮告诫自己要镇定，要无欲无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