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给出的选择让杨晗静默了一瞬，若非无奈，她真是一个人都不想选了。
在这三个人身上，接连受挫的滋味儿，杨晗真的是再也不想体验一回了。
“那顾墨蕴的运气也是真的好，接连几番陷阱，竟然都没有毁了她！”
“宿主，这就是本系统一直不建议你与她为敌的理由。她那一身的气运值，你轻易是动不了她的，若非有必要，宿主还是暂时与她交好才是上策。”
杨晗开始在心里默默回想着怡俢媛的性子，她有些想不明白，自己与怡俢媛到底是差在了何处。
明明在刚入宫时，是她最先接近的顾墨蕴，可她没捞到一分好处不说，还被对方整得有些灰头土脸的。
“宿主，你选择好了吗？到底要选择哪位人物进行攻略？”
“我这两天还没有机会再见到顾墨蕴，等过两日我寻个机会，与她接触一番之后，再做决定吧。”
“宿主自行决定就好。”
左右系统日日都有气运值入账，杨晗拖得时间越久，涨幅的气运值便越高。
杨晗与系统交流着，目光却突然被一旁的铜镜给吸引了过去。
“系统，我这近来是不是皮肤状态不太好啊？我怎么瞧着自己的脸色有些暗沉？”
系统本就不是实体，哪里能有杨晗自己观察的那么仔细。
得不到系统回复的杨晗，又对着铜镜看了半晌儿，这才有些急切的往内殿走。
“定是这些日子日日往慈宁宫跑，没休息好，这才伤了肌理，太后那个老妪婆，惯会使唤我，可恨的是，她还不曾信任过我半分！”
杨晗面色难看，口中也没闲着，暗暗骂了几句之后，这才躺到床上。
“这古代也没个面膜什么的，想要保养一番也属实困难的紧。”
刚闭上眼没一会儿的功夫，杨晗心里就来了主意。
“系统，你那里可有什么美容养颜的秘方出售？若是能倒换几贴面膜那就更好了。”
“宿主，你应该是知道的，咱们不能随意引进跨界的产物到小世界中来，若是影响了小世界的进程，咱们任务的难度可能会出现不同程度的增加。本系统有理由怀疑，如今大周朝正在实行的科举制，就是宿主随意引用其他小世界中的诗作所引发的。”
“可我引用的那些诗，并未流传出去啊，我只给了苏凛夜一人而已。”
“苏凛夜是大周朝的主宰，他一人便可顶得上这天下万民。在原著中，大周朝并未推行科举制，而科举制的出现是在此之后的一百二十六年后。”
杨晗闻言，便暗中撇了撇嘴。
她与系统相处了那么久，系统的一些秉性她早就摸了个清楚。
若是对系统有利的某些产物，不管杨晗再怎么使用，系统定不会多加过问。
就如同最开始的那些诗作，当时她凭借着那些诗作与苏凛夜打的火热，系统可从未出声阻拦过。
而用于谋害太后的那天花病毒的样本与特效药，系统不也没说过什么嘛。
如今，她不过是想要几贴面膜保养一番罢了，却遭到了它的如此义正言辞的拒绝。
那定是因为，系统觉得那几贴面膜起不了什么作用，反而还会浪费它来回兑换的时间。
就算杨晗心里门儿清，但她还是没有多说些什么，只闭起眼开始睡起了自己的美容觉。
昭纯宫。
田新福领着人忙了一整天，总算把昭纯宫里的大件都搬了个七七八八。
而此时顾墨蕴正在书房里忙活着。
她这段时日一直没得空闲，今日听到怡俢媛提及杨晗之后，这才忆起来一件事儿。
现如今，天花在大周朝还是一个绝症，寻常人家只要沾染上了这个，大多都是十室九空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