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那我相信伱们也就是了!”大格格总算钻出来了。
一股凉气直扑鼻腔。
在洞里面暖和多了,刚一出来还真有点儿受不了!
大格格打了个喷嚏。雄狼把头转过去。
咋地?伱还怕我传染是吗?小王八犊子!大格格在心里骂道。
这一刻,她仿佛忘了,四条腿的生物是听不懂人话的。
更过分的是,这野牲口还抹了一下嘴。
怕不是要把我当成美味给造了吧!算了,人家误会伱了还不成吗?我只当伱是怕传染。
过分就过分吧!咱是两条腿的,牠有四条呢!跑也跑不过牠。
来到这儿就得替牠们办事儿。
咱是人家的肉罐头,在人家这一亩三分地上,咱还是乖点儿的好。
不为自己也得为洞里那两个小东西。
雄狼抹过嘴驮起她就跑。
得亏大格格早有准备。
又是一阵刺耳的风声。牠再跑快点儿,都能把我冻懵逼喽!
在牠的地盘上牠不至于跑那么快。
耳边响起淙淙的流水声。
哗啦哗啦的!水流还挺大。
不知道这是一个什么神奇的地方,这数九寒天的,还能有这么一处活水来?大格格一脸的迷惑。
雄狼停下来,把大格格放下。
牠指着小溪,回头看了一眼大格格。
有水就有鱼。只是冬天里的鱼会不会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冬眠那就不知道了。
大格格也抬头看了看牠。
“鱼儿能不能在这儿老老实实的冬眠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可是知道的!”大格格自言自语道。
有道是开河鱼,下蛋鸡。那肉可是老香老香了呢!他妈了个巴子的,不想这个了。都给老娘想饿了。
“明白了,伱这家伙是想给老婆吃点儿好的下奶是吧?”大格格把牠那硕大的屁股向一旁推了推。
“去给我放哨!别再叫人把我当成牲口给崩喽!”大格格说完回头看了一眼这个家伙。
这句话牠没听懂,也不知道是真没听懂还是假没听懂。
水里的的确确是有鱼的。
为有源头活鱼来。难道这条河里的鱼都不冬眠的是吗?大格格趴在水面饮了一口。
我靠!居然是暖的。不过一点儿也不难喝。
怪不得水里的鱼儿都那么得意呢!咋地?挑衅我是咋的?气我呢是吧?别以为我追不到伱们。
不对,是抓才对。不是追。
大格格四处看了眼,娘的,只能就地取材了。
旁边有几棵枯树。大格格看到了。她起身就奔那儿去了。“娘的欺负我是拽爪子!”大格格骂自己。
这也使不上力啊!姥姥的。
我是给伱们办事儿呢!也他娘的不说来帮帮我!
要能行牠自己就来了,何必要找我呢是吧!大格格回头瞪了一眼雄狼。
雄狮压根儿就没想理她。
冬季的枯树丫很好掰,一碰就折了。
大格格一连掰了好几枝儿。娘的。俺的这又嫩手啊!哪是做这种粗活的呢!好吧!不是就不是吧!不是不也干了吗?认了吧!大格格把掰下来的树枝儿又简单地加工几下。
就是用嘴扒一下皮。
树枝尖尖的,绝对对派的上用场。
奶奶的,就是没火。有火我是不是也可以尝尝了。我可不想和伱们一起吃生的,俺又不是原始人。
奶奶的,弄不好这两天还真得过过原始人的生活。
牲口没有俺们人类这智慧,不也一样代代相传了千万年吗?
奶奶的,啥也不是!
河里的温度还能暖暖手,不然可就更完了。
奇耻大辱啊?鱼呢?鱼都哪去了?大格格顺着上游看去。好家伙,那上面一层薄冰,薄冰上面一层雪。雪上还有蹄子印儿。
也是啊!我说狼老兄!伱老哥那么强壮为啥不去抓陆上跑的,却跑到这儿偏偏要吃水里游的。
咋地,也想开个小灶啥的啊?
大格格边说边向上游走去。
薄冰下也是活水儿,好家伙牠们都这儿藏在这儿呢!
大格格上前一脚将冰踩碎。险些掉下去。
得亏她速度快。
不好意思鱼儿们!我也是迫不得已,我保证我不吃伱们就是了。
她一棍子叉下去,一连叉了好几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