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内一人开门见山直问根本,“你们该表态了吧?”
一人轻笑,“天界人数众多,岂是我们表态就有用的。”想怎样都好,但是为何要告诉你们,那就将自己绑上了。
先前那人又说道:“天界人数众多,但几大宗派已经聚集在此,我们态度明确,其余的小宗小派还能翻得起什么大风大浪。”
另一人立刻附和道:“不错,沈宗主实乃明鉴,谁知道神界存不存在,天灵之体说的好听,上一位还不是死了不知道几千万年了,这一位,哼,不过是个黄毛丫头。”
“不错,神界存不存在与我等也无关,到达尊级都不知道哪年哪月的事,去神界,想都不要想,就算开了通神之路,也要为我们所用才是。”
“哼,无知鼠辈,向来只有弱者为强者所用,凡人可以圈养牲畜,妖兽可以吞噬人类,修者可以反抓妖兽,却从未有强者向弱者低头一说,就凭你们也想掌控天灵之体?”
此人言语间不乏怒气,一人离开众人,独自坐在了窗边,隔着禁闭的窗子目不转睛的看着外面,脸上满是祥和,仿佛方才之事与他无关,方才之言不是出自他之口。
先前那人不爽的瞪了窗边之人一眼,却立刻又流露出了几分惧色,仙客居主,不是闷了万年没出家了吗,怎么也来了?
他惧沈宗主却是不惧,“那萧居主的意思是?”
那人依旧没有回头,目不转睛的看着窗外,也不知窗外到底有何可看之物。“我不管你们的事,天灵之体不死便可。”
子野哑然,还以为他是个好人,丫的,原来的伪君子,死不了是不是你最后来补一剑。
沈宗主不在理他,又问道:“你们呢?”不屑的白了那人一眼,‘大家敬着你还真以为你高人一等了,弱者为强者所用,你最好别有败给我那一天。’
众人不语,好一会一个声音打破了沉默,却是玄天宗的那位,“宗主有令,护天灵之体周全。”
“为何?”玄天宗主,比那个人更为神秘,相传已经几十万年不曾露面,但肯定还活着,而且必然是位尊者,这次竟然也出面了。
“因为那个人是玄天宗的,你们也知道,宗主最为护短的。”
子野还在暗骂仙客居主,一听这话,顿时感动的就要痛哭流涕,还是玄天宗好啊,师父,师叔,师伯。
附和沈宗主明鉴的那位兄台,难以置信的问道:“她一到天界就是在魔界,怎么可能会是玄天宗的?”
“柳塔主也说了她是下界飞升上来的,下界也有玄天宗的。”
众人无语,玄天宗主护短还真是护了个周全。沈宗主旋即看向了其他人,在这档口就是要逼着他们表态,要不然越商量越乱。玄天宗主,还真是够分量。
无人敢应,沈宗主一扭头看向了丹生,也就是丹鸣的师父,这个人有六分是他们这派的,“丹生道友?”
丹生抿嘴一笑,却是将话题又扔了回去,“沈宗主,这是让丹生不好做啊,有玄天宗主护着,谁还敢和他过不去,那可是要命的。我平生喜好清闲玩乐,这件事就不搀和了。”
丹生转身去了一个花容月貌的女子身边,坐下搭话道:“眉轩主,进来生意可好,我那新酿的百花春可是存了上千了,您老人家倒是叫人去往外搬搬啊。”
女子掩面轻笑,绣吐芬兰,“呦,丹生公子,奴家可是什么时候又惹了您了,怎得一开口就叫奴家老人,你也知道,这女子可是最怕老的。”莺啼婉转,声声入耳,竟是带着三分魅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