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着丹鼎内传出的淡淡幽香，东无月脑中绷着的那根筋终于断了。
眩晕无比，整个身子斜靠在旁边的案桌上，身前有紫金丹鼎挡着景夜的视线，这才掩饰了她精神力早已枯竭的事实。
调整呼吸，努力让自己的脸色显得不是那么的白。
走上前取出紫金丹鼎里的两粒散发着幽香的丹药。
凑近鼻间闻了闻，喃喃道：“五阶聚灵丹，完美。”
弄不清为何完美的三阶聚灵丹炼出不完美的四阶聚灵丹，又由不完美的四阶聚灵丹炼成完美的五阶聚灵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难道有些东西就是注定不是完美的吗？
见东无月陷入沉思中，景夜看她一连串炼药的过程，立刻明白了她在为什么所烦恼。
“娘子，万事都有其规律，你不必太纠结于此。”
“那你说，这四阶聚灵丹是注定不完美的吗？”东无月反问道。
“从目前看来，以你这样炼药的手法，这四阶聚灵丹就是不完美的。”景夜没有把话说死，继续道：“不过你的炼药手法却属最正常，是可以改进到完美的。”
“我知道了，谢谢你。”景夜的一番话让东无月明白了没有东西是一开始就是完美的，需要不断的完善才能臻至完美的境界。
“对我还用说谢谢，嗯？”景夜迷人的桃花眼微微眯了起来，看着东无月的目光也晦暗不明起来。
“不用不用，对我家宝贝儿不用说谢谢。”东无月立即笑嘻嘻地奉承道。
“我家宝贝儿”这几个字眼让景夜很是受用，慵懒地眯了眯眸子，没再和她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