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痛痛快快承认,“是,末将确实打了赵植松,不过,这也是赵植松活该!”
覃钦海一口气,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最后,才反问慕容铮,“陛下觉得,末将该不该打他?”
慕容铮一时语噎,“你……纵使他再有错,你也不该把他揍成重伤啊!如今他生死未明,朕不能不给赵尚书一个交代!”
“陛下英明,末将甘愿领罚。”覃钦海没有再为自己开罪,直接领罚。
这样一来,慕容铮倒不好重罚他。
毕竟是赵植松有错在先,覃钦海为自己的庶妹教训赵植松,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
若是罚的太过,不但让百姓不满,连母后也会埋怨他。
再三考虑之后,慕容铮决定罚覃钦海三个月的俸禄,削了他的兵权半年。
这半年间,罚他去城外庄园干农活,修生养性一番!
这个惩罚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一个惩罚,但对覃钦海来说,倒是一个恩赐。
不就是离开京都半年吗?去庄园里务农吗?
他很乐意!到时候带着秦萋萋,两人去过一段无忧无虑的日子。
他偷偷去问过太医,两个人的身子都没有任何问题,却一直没有身孕,怕是秦萋萋这些日子都在紧绷着,时时刻刻都在担惊受怕,如此一来,能有身孕才怪呢。
趁着这半年时间,他带着秦萋萋去放松放松!
“谢陛下隆恩。”覃钦海跪下领命。
从大殿出来,覃钦海刚好碰上赵尚书,他轻轻一笑,“赵尚书?望你以后还是好好教训令郎,否则……这天底下,有的是帮你教训他的人。”
“覃钦海!你也太过猖狂了吧!”赵尚书气得差点一口气提不上来。
人是可以有些许年少轻狂,可像覃钦海这般,目中无人,狂妄自大,他还是第一次见。
覃钦海笑了笑,转身离开,留给赵尚书一个潇洒地背影。
赵尚书气得咬牙切齿,可他却拿覃钦海没办法,覃钦海有太后娘娘护着,也有一个皇后姐姐吹陛下的耳边风,加上他自己战功赫赫,他知道不管覃钦海如何猖狂,陛下都不会重罚他。
此刻的覃府,陷入一阵紧张的气氛中,覃延安一言不发地坐着,屋里鸦雀无声,没有人敢开口惹他,直到覃钦海走了进来。
“孙儿给祖父祖母请安,给父亲母亲请安。”他说完,也不等他们开口,自顾自的落座。
覃延安一拍桌子,“覃钦海!你看看你做的什么好事?身为大魏的大将军,你当众殴打众臣家眷,疯了是不是?”
“祖父!孙儿打他算是轻了,我恨不得杀了他。”覃钦海并没有认为自己有错。
他这话一出口,气得覃延安把旁边的茶杯扔过去。
“混账!你……你还想杀人?”覃延安觉得他们覃家迟早有一日,会被覃钦海一个人给整垮了。
“他想去鸢儿,还去逛青楼,难道孙儿不能教训他?祖父也不希望自己的孙女婿,是个只会吃喝嫖赌的的混混吧?”覃钦海反问道。
他知道覃钦海最看重声誉,覃家的人,绝对不能沾染这些恶习,上辈子覃延安就被赵植松气个半死,但是生米已经煮成熟饭,他也只能继续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