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祁言昭心里一慌，身体犹如反射性一般扣住薛梦淳纤细的手腕。
她低头看着两人的手，此时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得感情没有她想的那般简单。“我说，我不适合皇宫。”一两次就算了，一直这样防着别人，她很不好过，她会烦，也会厌倦。
他在她眼里看到了退缩，扣着她的手一紧，声音在不知不觉中冷了下来，“你后悔了？”
她抬起头望进他慌张的眸中，眨眼后便垂下了视线，声音轻地好似耳语，“我不知道。”
“本王不准你后悔。”他扣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对上他的眼，他喜欢此时的她，眼里全是自己。
“嗯。”她答地很敷衍。
祁言昭怕了薛梦淳这种距他千里之外的态度，他服软道：“以后你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吧，但言诗她还小，别教她了。”
其实，她更想问的是，在她和赫连婉之间，他会选谁。只是这话问了，他们之间或许就会多了道看不见的屏障。
“好，我以后不带她了。”她抽回自己的手，“你还没陪我去皇宫走走呢，趁现在你有空我也有空，不如我们去逛逛？”
他不觉得她此时的表现正常，但也不揭穿，“嗯。”
这件事，谁也没有再提。他怕的是她离开，她怕的是他不爱。
漫步在气势恢宏的皇宫里，薛梦淳再一次感慨了自己的渺小，她家世不好还不得太后欢心，以后在皇宫里倒是步履艰难啊。
“你成天都在三哥那儿，到底商量些什么东西？”
“不过是宴会上的安排。”祁言昭似乎并不想提明日的寿宴。
“哦，跟我们也差不多嘛，今天皇后召集我们几个家眷在她殿里开会，她们一群人叽叽喳喳的，我听得脑壳疼故意装病，皇后就放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