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和明又更新了！”
大和明的粉丝惊奇地发现，沉寂了一段时间的顶流有了新视频。
标题是——“我们被骗了”。
“他不是神，所有的鬼怪都是他放出来的，他是一个恶魔！”
“这里是横滨，我就在这里！”
“所有的事件都是他一手导演！”
“鼓动政府对付华国修士，牺牲四名剑圣，释放鬼怪，他骗了我们！我以武者的名义，保证上面的每一句都是真的！”
“他不是神！”
……
“怎么回事？不可能！快……快停下！”
芦屋玖感觉神力潮水般地流逝，双手伸出，好像要看清它们是怎么溜走的。
他能感应到自己的信徒在急剧减少。
那些留下的也陷入怀疑中，提供的愿力下降了几个层次。
数百米高的身体越来越小，浓重的血煞味从他身体上涌出，原本神体上的灵光也泛起微微的红色。
现在的芦屋玖看起来没有一点神圣的气息，反而如同地狱中的恶鬼。
“都是你搞的鬼，对不对？”
他瞪着通红的双眼，身体已经只有百米高。
“所有的正神都是发自肺腑想要为信任他的人们做事，你只把他们当做工具，这样的结局早就注定。”
方景说得没错。
即使没有大和明的振臂一呼，随着芦屋玖的大肆杀戮，以及个人崇拜，必然会遭到反弹。
人的意志太不纯粹了。
没有强大的道心，根本不可能驾驭神明之躯。
“不可能！只要他们乖乖地信奉我，我绝对会替他们做事！”芦屋玖眼睛冒着红光，俊美的脸蛋已经扭曲。
“你也说了，只要他们信奉你。要是他们不信你呢？你会愤怒吗？会杀人吗？还是操弄你的权柄，降下所谓的神罚？”
方景毫不留情揭穿他的内心。
芦屋玖忽然明白，他是不可能成为正神了。作为一个修道者，他怎么可以忍受信徒减少，怎么能够容忍实力减少？
终于，他放弃了。
“你说得对。既然无法成为正神，就让恐惧和杀戮，助我成为邪神吧！”
他看向了地面，漆黑的双羽瞄准了凡人。
“嘭！”
芦屋玖直接被狂暴的力量打飞。
“你是不是忘了，自己的实力已经算不上化神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