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蛇换身术？”
方景没有问真正的王光赫去了哪里。
一个筑基修士想要让普通人消失不要太容易。
牛有德轻轻一笑：“道友何必明知故问。”
他的心中却在惊讶。
每一位组织成员都互相认识，新加入的成员也会当众立下心魔誓言，绝不会透露组织的任何秘密。
这人虽然参加过一次茶话会，却是净莲道姑的朋友，根本没有参加后面的环节，怎么会知道天蛇换身术？
“我想知道天蛇换身术出自何人手笔。”
方景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龙芳道长作为组织者嫌疑最大，但她本身却没有丝毫法力，即使是身怀敛息术，也不可能逃过自己的灵识探查。
“有时候秘密知道得太多并没有好处。我们只是想享受凡人的荣华富贵，和你井水不犯河水，你没必要刨根问底。”牛有德虽然觉得方景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但既然龙芳道长说过他很厉害，必然是真的。
能不发生冲突，当然最好。
黎俊智在一旁终于反应过来了，这位看上去和王光赫一样的人其实已经换了身份了，就和他的大哥一样。
他的心中不寒而栗。
方景点点头，微笑道：“我们确实没有利益冲突，但不巧，净莲道长是我的朋友，我可不想她什么时候不明不白地被人取了心头热血。”
当初冯玉山讲解天蛇换身术时，就已经明明白白地讲过，除非是变化自身，否则天蛇换身术必须取替换对象的心头热血。
所以卷卷现在的模样其实是她十年后的样子，并没有伤害任何人。
“你竟然连这都知道。”牛有德心中一惊，知道恐怕已经有人泄密了。
组织已经维持了几十年，他经历了重重考察才被告知这个秘密，花了一株五百年的仙灵草才从龙芳道长口中得到天蛇换身术的口诀。
具体使用过天蛇换身术的修士名单，只有龙芳道长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