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白糖的身子陡然间就停在了原地,嘴角扬起了一个阳光的笑容,扭头看向了正飞在空中的那一堆肉块,手中的刀柄被其以一种斜着的方式对准天空。
鬼气流转之间,黑红色的火焰再一次乍现,刀身出现在了那张脸的视野中,布满了它的整个双眼,伴随着“滋滋”的声音响起,一缕缕血液滴落在的白糖的脸上,猩红色的血液在白糖那张笑脸上显得如此妖冶而富有美感,宛若是开放在黄泉岸边的彼岸之花。
白糖的声音很平静,但是也冷漠的如同寒风一般:
“你为什么就是不长记性呢?自傲的家伙,在吃了那么多次亏之后,依旧相信你能够在战术上胜过我一筹吗?”
“无论是之前的伤害判断,还是赌徒一般的舍命一击,你都没有攻击到我,不是吗?那么,你凭什么认为,这次你的攻击就能攻击到我呢?”
“看你的眼神,很疑惑吗?为什么我能够在不回头的情况下,就能够准确判断出你的位置吗?”
被白糖手中刀身钉在墙顶上的父亲诡异,此刻面色发白,脸上是一片疑惑和怨恨的表情,嘴巴被刀身刺穿,发不出任何话语的它,只能是用“赫赫”的喉咙声来表达情绪。
白糖将脸上的鲜血用手甩了下去,看着此刻一脸不甘心的诡异,微微叹了一口气,说道:
“你难道还没有察觉到吗?在你每一次被我攻击到的时候,你的身体里面就会多出一股力量吗?”
听到白糖的话语,父亲诡异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很诧异,它那残破的身躯发出了一阵阵令人牙齿发酸的声音,全身的肌肉开始蠕动起来,随着肌肉的蠕动,一道道黑红色的火焰被其从身体中逼了出来。
那些黑红色的火焰犹如是一条条喂不饱的小蛇,它们趴在父亲诡异的肉块上,吞噬着它的身体,以它的生命作为燃料,不断的燃烧着。
父亲诡异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明了,眼睛中散发着不甘心的光芒,似乎是再痛斥着白糖的卑鄙。
白糖被那家伙那一副受害者的样子给气笑了,冷漠的说道:
“嗯,正如你所料想的一样,我在每一次的攻击中,都将一缕鬼气留在了你的身体内,而且,借助着战斗时的激烈和疼痛,让你成功的没有察觉到不对劲。这也算是我的运气了,嗯,不对,按照你的想法来说,这应该是卑鄙才对,不过,随你怎么想了,但是跟你比起来的话,我觉得,比起一个利用自己妻儿的家伙而言,我还是一个比较高尚的家伙。”
被白糖钉在墙上的父亲诡异,脸色涨红,他的嘴巴和喉咙被刀身贯穿,那灼热的刀身无时无刻不在灼烧着他的身躯,让他的大脑根本无法冷静思考,嘴巴无意识的长大着,那散发着污浊气味的牙齿不断咬合着,似乎想要将刀身给咬断一般。
看着依旧在不断挣扎的诡异,白糖没有任何犹豫的,轻轻叹了一口气,随后,手掌微微合拢,对着那个诡异说道:
“好了,就到这里吧,跟你的见面时间已经足够久了,如果可以的话,真的不想在看到你这种人渣了,是时候跟你说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