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震撼，是无法用语言来描述的，哪怕他看过了一遍，都没有办法用语言来形容。
只有人亲自看到，才会明白那种震撼的感觉。
而对于一个医者来说，那样的手法，那样的医术，几乎是每一个医者梦寐以求的。
他老师上官端一样，他也一样。
相信其他人，也一样。
只要见过小师祖的手术，绝对会迷上的。
华紫菀没想到卫永生会提出这样的请求，对上他充满兴奋和激动的眸子，她怔了一下，淡淡道，“可以。不过你不能打扰我。”
做手术的时候，要聚精会神，最怕别人打扰。
所以一般情况下，都不会让人参观的。
这次看在他是上官端的学生，她才决定让他参观。
卫永生自然是知道这个理儿，他做了这么多年的医生，这种最基本的事情怎么会不知道？
他直接点头，“小师祖，这是自然的！”
“嗯。”华紫菀知道他心里有底，倒也不多说些什么。
这个时候，一直怔在原地没有动作的胡梁，神色有点复杂地看着华紫菀，“华老师，为什么……”
倘若换做是他，他都没有办法这么大度。
眼前这个还不足二十岁的女孩，却有着这么宽广的心胸。
“病人才是最重要的，你是木木的主治医生，所以你最清楚木木现在的状况，因此这场手术你必须参加，而且是担任我的助理。”
他最清楚木木现在的状态，如果没有他，她就算是进去，想要了解木木现在的状态，也得花上一些时间。
只是现在，根本就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浪费。
听到要担任华紫菀的助理，胡梁呆了一下，卫永生有点艳羡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