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楚词今儿个就把话放在这里了,这个是我家,他们两个拖油瓶有什么资格住在我妈妈给我建的房子里?”
“你们都说杨丽春对我好,他要是对我好,能让我住到柴房里?对我好,能每天就让我喝一碗稀的照脸的,周几根咸菜条就是一天的饭了?”
楚词的一句一句话,堵的那些村民哑口无言。
“你这孩子可莫要说瞎话,我去过你家,你妈妈还特意把我领进你的房间看过呢,那房间布置的可真是漂亮啊,新的被子和新衣服,房间打扫的干干净净。”一个年纪大约三四十岁的中年女人,此刻走到了楚词家的院子里,他双手插腰怒瞪着楚词。“就连在屋里还带着瓜子儿糖块儿还有小饼干呢,我可吃过一块那饼干香的很累,你这丫头,要说谎话也不用编个能让人听得懂的?”
“就是啊,就是啊,那柴房能不能住人我们谁不知道啊?”另一个年纪稍微大一点的中年女人也走了出来。“你这小丫头就算是再不怎么喜欢,你妈也不能说这谎话害人啊。”
楚词看向说出这话的两个女人。
楚词记得,这两个女人同杨立春的关系最好,可以用闺蜜来形容这三个女人之间的关系。
刚开始说话的那个女人,同杨丽春的关系是最最好的,而他是和杨立春一个村子里面出来的,又是小学同学,还一起在外面打过一阵的工。
而第二个说话的那个女人是杨丽春在来到这不久之后结识的一个女人,是一个长舌妇,最会胡说八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