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你说的难受是什么？”顾萌萌漂亮的大眼睛氤氲着一层水雾，无辜得让人想怜惜。
莫夜寒凝视着女孩的小脸，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几下。
他抬手刮了刮她可爱的苹果肌，沙哑的问：“萌萌，你真的想知道吗？”
“我当然想知道。”顾萌萌点了点小脑袋，眼圈红红的，像只委屈的小兔子。
莫夜寒的眼眸动了动，神情有些紧张，“我怕吓到你。”
顾萌萌皱了皱小眉头，眼底深处透着疑惑：“为什么会吓到我？莫大哥，你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她的脑洞大，一下子就联想到不好的事情。
比如说，莫大哥有某种不能被异性一碰到的病。
又或者说，莫大哥其实不是男生，而是……
想到这里，顾萌萌觉得这不仅仅只是一种惊吓。
她看着男人，神情变得无比认真，说话的声音隐隐有些不安，“莫大哥，你说吧，我……我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了。”
看着小丫头一脸视死如归的小表情，莫夜寒长眉微蹙，猜到她又脑洞大开了。
他无奈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沉声道：“你在胡思乱想什么？”
顾萌萌撇了撇嘴，才不是胡思乱想，说不定我想对了呢？
莫夜寒：“……”
他眉心微拧，握住顾萌萌的小手放在心口处，沙哑动听的嗓音含着几分警告，“那我告诉你为什么难受，你不许害怕。”
“我知道了，莫大哥你快说吧。”顾萌萌听见男人这郑重其事的话，感觉手心里都是汗，心中愈发的紧张不安。
到底，是什么原因？
莫夜寒握着女孩的小手，从心口处一路往下，最后停在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