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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欢,明天我就走了,事情一解决完我就过来。”陈牧尘的语气更加柔和。
“你明天就要走吗?”银欢语气里尽是小女人的幽怨。
“嗯,那边事情紧急。对不起欢欢!”陈牧尘轻轻拍着银欢的肩膀。
“那你解决完就过来,在这里过年吧!”银欢喃喃轻语:“我们还没一起过过年呢,这是第一个。”
“以后的每一个年我们都一起过。”
“好!”
第二天早上醒来,枕边的陈牧尘已经不在了,被子上残留的味道证明他离开的时间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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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怎么样?”陈牧尘和陈乾亦在书房里。
“资金链断了,而且大客户流失,损失惨重。”陈乾亦坐在桌前的椅子上,一脸颓败之色。木林森是他一生的心血,没想到朝夕之间毁于一旦。
“需要多少资金才能周转?”陈牧尘站在窗前,一身黑色西装更显挺拔身姿。
“至少六百万。”陈乾亦双手抚着额头,他知道儿子这些年在外面有事业,可六百万不是个小数目。
“明天转账给你,你先不要注钱进去,等白芙抽身你再东山再起,以后也就少与她往来。”陈牧尘朗声决决的说道。
“牧尘,你哪里来这么多钱?”陈乾亦抬头看着陈牧尘的背影,曾经怀里的毛头小子何时已经是顶天立地,气吞山河的男子汉了。
“清清白白的钱,不必担心用了会给你带来麻烦。”陈牧尘冷冷的说道。
“牧尘,这么多年了,你我父子还要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吗?”陈乾亦觉得十分无奈与心酸。
“当你选择她的时候,你就应该知道我们父子情尽了。”陈牧尘转身,背对着窗子,他的脸处于阴影中,看不到任何表情。
“牧尘,他是你阿姨,为什么你就是不能接受她呢!她对你的好,对我的好你看不出来吗?”陈乾亦有一丝激动的说道。
“我不接受,不接受。”陈牧尘的声音略大,掷地有声:“别以为我帮你是原谅你,我只是想还你的生育之恩。我助你度过这个难关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互不相欠。”
“牧尘,你真的如此狠心吗?”陈乾亦动情的说道。
陈牧尘冷笑一声:“我狠心,还是你和那个女人狠心你自己心里清楚。”
“你这话什么意思?”陈乾亦脸色大变。
“还要我说得更明白吗?好,我就和你明明白白的说。”陈牧尘一字一句道:“你和赵宜华早在妈妈去世前就发生关系了。”
陈牧尘的妈妈生陈牧尘的时候身体落下病根,总是病殃殃的,就是因为这样和陈乾亦之间虽然相敬如宾,可并没有太多恩爱。
她去世前几日高烧不退,陈乾亦在外地没有赶回来,陈牧尘听到她的梦呓‘乾亦,你是嫌弃我所以才爱宜华,还是爱宜华才嫌弃我。’
陈乾亦听到陈牧尘的话,身体一软,抱着头,呜呜噎噎的哭了起来:“是我对不起她,是我辜负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