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一道惊雷，又如同一声巨兽嘶吼，在江凡的脑间回荡，这一下子把他震得好长时间脑袋昏沉。
这状况太诡异了！
老人并没有让江凡多等，却是如老狐狸一般的笑着解释道：“让你小子囫囵吞枣！哼，这本书吝啬的很，练不成第一式，别想练第二式！”
这么诡异？
不过不对啊，江凡疑惑的问道：“可是我刚才不是已经练成第一式了？”
老人看够了江凡的洋相，收起嘲笑的脸，斥责道：“笨蛋！要是第一式这么好练，就是摆个架势，老子凭什么让你随便学，你还不是我徒弟！你以为武功是大白菜吗？白痴！”
江凡一想也是，不过恼怒这个老头竟然事先不说明白，心想这个老头贼滑啊，看情形，说不好就这第一式都练不好，可是后边可是有好多招式的！
如果不给它全部记下了，岂不是太暴敛天物了！
江凡脑筋一转，却是翻看起来后面的书页，暗暗记下其中的招式。
老人看在眼里，知道江凡的意图，却也不阻拦，耻笑一声，不紧不慢道：“小子，不要做无用功了，当你练成第一式的时候，后面的招式你会自动忘记的！”
江凡抬头看了一眼老人，狐疑道：“这么奇怪？你不会是骗我吧？”
老人骂道：“混账，真是心眼多，我要是骗你，为什么让你练！”
江凡还不死心，却是拿出了手机，想要把后边的招式拍下来。
这一次可是惹怒了老人，只见老人豁然而起，气势攀升，一时间如猛虎下山，雄鹰展翅，眨眼间便来到江凡面前，口中喝道：“混账小子！”
话音刚落，老人已经出手了。
老人家发怒了，江凡一看，赶忙丢了书，迎上老人的招式，不过江凡三脚猫似得招式，怎么可能是老人的对手，也就是挡了老人一次，立马便被老人一个侧踢踢翻在地。
江凡引以为傲的力量在老人面前根本没有抵抗力，一个照面便被打倒在地，江凡看老人没有停手的意思，这是要殴打的意味啊！
顾不得形象，江凡在地上打了个滚，叫道：“师父手下留情，我错了，我改了！”
老人终于停下手，恨铁不成钢道：“你这个混账，真是不知道我怎么会看上你！”
江凡从地上爬起来，却是埋怨道：“师父，你也太小气了，我就是拍一下第二式，不会多拍的！”
老人听完大喝道：“愚蠢！你给我滚过来！”
江凡恭敬的站来老人面前，只见老人拿起武功秘籍，在江凡面前，问道：“刚才记下的是不是这样？”
见江凡点头，老人却是微微转了一下手中的书，变换了一个角度，道：“再看！”
江凡凝神去看，忽然发现，这次看到的竟然和刚才看到的有所差别！
江凡惊奇道：“师父，这？”
老人看他看明白了，斥责道：“看见没有，每式都有四个变化，四个变化连起来，才是真正的第一式！只有拿着这本书这样变换四个角度，才能看的清楚！你拍照，你拍照能够看到这种变化吗？”
江凡这才了然，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不断讨饶。
不再耽误时间，江凡老老实实的练熟第一式的四个变化，等练熟练后不再莽撞的练第二式，而是问道：“师父，第一式怎么才算是练成了？”
老人道：“刚才强练第二式的痛苦还记得吗？等什么时候，练第一式有了那种痛苦，第一式算是成了！”
成功的预兆竟然是痛苦！
江凡腹诽，也不知道是谁创的这门武功，这不是折磨后人嘛！
不过意识到老人的火爆脾气，江凡不敢说出口，看看时间，知道自己今天是别想练成第一式了，就要提出离开。
老人点点头，应允道：“记得勤加练习！”
江凡应了，朝老人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才转身离开。
其实，很明显了，老人没有阻止江凡喊他师父，也就是说老人已经认可了他这一个徒弟，再说，都传了武功了，又怎么可能不是师徒！
至于那个考验，江凡想，老人是希望他安全吧！
江凡回到县城，看着手机中的好几个唐子涵的未接电话，正想要回复过去的时候，愣子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
“凡哥，你在哪呢？”
江凡问什么事情，愣子在电话里发狠叫道：“凡哥，碰到一个硬茬子，快来丽人会所。”
丽人会所，是一个外地来的富商所建，虽然叫做会所，不过其中的设备服务根本不达标，也就是一个颇为舒适的休息娱乐场所，连带着做一些皮肉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