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对不对？”
夜无冥默默地闭上眼睛，他道：“嘘，让我休息一会。”然后慢慢地躺在了床榻之上。
他已经不想和她说话了。
和之前那样差不多。
月烟然皱起眉心，觉得他肯定是在隐藏什么。
还有之前她所看到的那一幕。
到底是真还是假？到底这意味着什么，都必须要去看明白，解释清楚。
无论这一刻到底算什么，只要他不死，只要她活着，一定就有办法的。
凭什么他生她就死，她亡他就生，这是谁定下的规律？
狠狠地皱起眉心，手指握紧。
她闭上眼睛，那一刻眼珠呈现纯白色。
当她闭上眼睛的那一刻，眼前看到了一幕。
那一幕之中，她看到了一个老妇手里拿着一个血婴。
那个血婴正在蚕食着人肉。
没错，正是从凡间抓来的青年男子的肉身。
看到这一幕，月烟然不敢相信，她觉得恶心。
但是她逼迫自己看下去。
双手更加用力地捏紧，指节已经泛白。
眼前的场景依旧存在。
那血婴抓起那肉身都往自己的嘴巴里抓。
胖乎乎的小手有很大的力气，足够举起一个成年男子。
而他身边的那个老妇，一直默默地看着，唇角笑着看着他在那吃。
“殿下，快快吃，快快吃，吃了快快长大……”随即，老妇的口里念念有词。
好像在说着什么，也不清楚到底在说什么，只知道这一切的存在都是需要去改变的。
这些事情到底该如何去说，去做，都是让人无法去说明的。
就算到了现在也是。